相比外面的寒风冷冽,帅帐中暖和的犹如是春天。
不过帅帐里面没有萧文猜测的穿着薄纱的舞姬,除了一干越军的高级军官外,就是被宴请的左将军以及一对表演战舞的越人兵卒。
军营中没人敢将女子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出来,除了不受规则限定的“皇帝”,其余人都不敢这么干。
当然私下里的有什么异动之类,是没有人追究的。
三十多格光着膀子满是肌肉的士卒,挥汗如雨的表演完战舞以后,就退到了大帐边缘,腾出了空荡荡的场地。
“主菜上来了。”
担负贴身卫兵职责的高亭岳,看到这一幕就暗中嘿笑起来,果然越人哪怕是进入繁华的中原(额,此处中原代表富裕之地),山人的本性还是没变啊!
就在高亭岳暗笑的时候,一个越人军官站了起来,带着醉意指着满身大汗表演完战舞的士卒道:
“武使,我大越兵卒可悍?”
左将军道:
“不知。”
???
一群越人军官顿时愣了,尼玛,这是什么回答?
“如此悍卒,武使难道看不见吗?”说话的越人军官登时大怒。
“在哪里?”左将军慢条斯理的反问。
身后的高亭岳差点笑出声来,他没想到庄翔豪竟然还有这么搞笑的一面,越人还不得被活活气死!
果然,反问的越人军官这会脸色通红,怒意冲天道:“武使,你欺人太甚!”
越军主帅拓跋靖,此时也眯起了眼睛。
“本使何来欺人太甚?”左将军正色道:“本使实话实说对答,将军何故污我?”
被左将军反问的越军将军,一时间竟然回答不上来,可惜这是越军主场,登时就有人接腔道:
“我大越悍卒汗流还未干涸,武使为何故意无视?”
“这难道不是故意欺人?”
左将军整理衣衫后站起,道:“本使虽是文官,但亦是带过兵打过仗的,所谓士卒之悍,唯有以战功战绩评判。”
“而本使尚未看到贵军战绩,若是本使昧心回答,岂不是看不起友军?”
说的好!
高亭岳就差鼓掌了尼玛币,没一点点战绩,怎么叫悍卒?
“放屁!”有军官怒斥:“我大越精锐为你表演战舞,你少扯那些没用的!”
左将军呵呵一笑,无视此人的怒斥。
此人怒不可遏,直接从案桌前翻出,道:“武使,你不是要看战绩吗?来来来,本将在此,让你的人放马过来!”
这叫邀战了?
高亭岳目瞪口呆,越人粗蛮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这才说了几句话就悍然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