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4 臭！

老五眨巴着眼。

季柚：“？？？”

啥意思？

她努力感受了一番，却没法从老五身上感受到一丁点的情绪波动，所以，这是连最可爱，最老实敦厚的老五，都要跟自己耍心眼了吗？

季柚感觉有点糟心。

没法，季柚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老五身上，可惜老五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眼神纯净又无邪，根本啥都看不出来。

老六？

老六比老五还天真无邪。

季柚头疼了。

几条精神丝都不愿意出力，那派谁去？总不能她自己用精神意识去探究吧？

忽然——

季柚灵光一闪，指着自己的嘴巴，问：“老五，你的意思是说你不能开口？”

老五眨巴了一下眼睛，那天真、纯洁的眼神，是如此的无辜与纯粹，就跟一条二哈似的。

可季柚冥冥中有个感觉，告诉她绝对不能在人类世界，或者说是低等世界，经常使用精神意识离体，否则，对自己会造成无法想象的伤害。

季柚没了办法，想着破罐子破摔，还是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感触一下吧，然后，她突然发现了老五的异常。

老五这家伙，眼睛黑漆漆的，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紧紧闭着嘴巴，似乎有话想说，可又不敢的样子。

嗯？

季柚问：“老五，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