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说清楚

其实她清楚姜灵素话里的意思。

顾子谦不喜欢那种唧唧歪歪，一件小事都喜欢前前后后、反反复复说上几遍的人，你要说什么，你要怎么，直接点，不要拐弯抹角，那咱们就是朋友！

而跟姜灵素虽然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见面，之前也都仅仅是听柳依简单提过，但这种不把他当‘外人’的表现，莫名让人舒服。

至于其他方面，他这个时候并没有多想。

同样也不觉得会有什么。

“你今天好像对我有意见？”

他坐在边缘的位置，而柳依和姜灵素则坐在里面，所以他就主动承担起帮她们打油碟的任务。

“嗯！”柳依盯着顾子谦，手指轻轻划过后者的手臂，随即不再起身。

“我不要辣，多一点醋！”

姜灵素从一开始就没有起身的准备，她在顾子谦说出这话之后，直接对后者说了自己的要求。

这话，让坐下没有动弹的柳依轻轻蹙眉。

在顾子谦离开之后，姜灵素合上了膝盖上的书，啪的一声，将从锅里弥漫到她面前的蒸汽都一下子拍散。

那一双美丽的眸子疑惑地看向柳依，就好像是在质问着什么。

王烟以及何琴又去‘采购’去了，而顾祖谦则去打油碟，所以这里就她们两个人，倒也没有其他人来打扰。

“什么？”

柳依看向姜灵素，一脸平静，仿佛回复了平时在学校面对其他人时的态度。

不过柳依并没有立即表现出自己的情绪，继续朝顾子谦露出淡淡的微笑，然后握住面前的茶杯凑近喝上一口。

“好！”

顾子谦表示了解，然后用手抓了一下柳依的马尾，接着迅速朝着打油碟的位置而去。

柳依的口味他知道，所以不需要说都知道，至于姜灵素，倒也不见外，就跟好朋友一般说话，让人意外多了几分好感。

对，没错，就是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