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牧这句话，肖璐直白的摊了摊手。
“这种事情，永远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等你再打几年职业，看着周围的同期人不停买新精灵、跑商演，大部分时间都把精灵丢给教练却还是能实力稳步提升，而你自己捣鼓过两年却连的位置都越来越保不住了，到时候再想守住本心，就不是说说这么容易的了。”
陈牧被她说的一阵默然。
的确，把精灵丢给教练固然会造成精灵和训练师的疏远，可人家教练毕竟是专业的，起码能保证精灵稳步提升实力，可换作自己捣鼓的话，就真不是每个训练师都有那个水平能把精灵教好的了。
是要羁绊还是要稳定有保障的实力，这对于每个迈入这个圈子的训练师而言都是一道抉择。
而这时陈牧忽然又想到了一点。
“我之前感受到青训营里一直有一股风气，就是培养精灵一定要买贵的、好的，资质不行的精灵就宁愿不要，这也是教练的要求吗？”
他问这个自然是因为又想到了自己曾经的舍友楚岚。
那家伙一进青训营就立马放弃了自己业余时期练的飞天螳螂，转而攒钱很快去新买了一只鸭嘴宝宝。
“当然啊。”肖璐继续保持摊手的姿势，“作为教练肯定更愿意教资质好的精灵啊，这样更容易出成绩，人家在俱乐部里也是有kpi考核的呀。再说教练跟精灵又没感情，劝人放弃资质差的精灵对他们而言不是理所当然的？”
至此陈牧算是彻底明白了青训营里的那股风气究竟是怎么来的了。
不过明白不代表认同。
看懂之后他依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