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把悬念留到最后

答案，是明摆着的。

虎狼之药喝下去，可能会立刻好起来，也可能会一命呜呼。

而温和之药，虽然不会立竿见影，却能润物无声。

温宁和关敏，对视一眼，暗暗点头。

王辉的话术可以的。

嗯？

好问题！

关敏和温宁眼睛都亮了。

这个问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

员工可能希望是前者。

他自己一个判断都没下。

可是，吕涛的思维已经跟着他走了。

让吕涛，自己寻找答案，远比直接告诉他答案，要好得多。

“我承认，你说得有道理。”吕涛淡淡道。

毕竟有激情有冲劲儿的总裁，确实能带动风气。

但是，管理层和董事会，明显希望是后者。

大公司病已经出现，而且，病的不轻。

这个时候，是用虎狼之药？

还是用温和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