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一章 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见他沉默不语，灵小小好奇的凑过来：“这是什么表情？有还是没有嘛？”

“...有吧。”他苦笑着回应道。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她忽然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好奇的问：“真的会愿意像狐苏叶郗靖他们一样，心甘情愿的为对方去死吗？”

毕凡轻咳了一声，正色的点头道道：“嗯，是会愿意的。”

“那还是不要碰的好。”她忽然叹了口气嘟囔道：“果然凤娘说得对，情绪太多只会害了自己。”

他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道：“不，这不能怪你。要怪就是麒麟族！都是他们的人，是南宫鸿烨害的！”

说着他的手已紧紧扣住下面的沙土，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失去了最爱的女孩，一想到这里，他恨不得把那伙人拉出来给碎尸万段了！

灵小小轻声道：“南宫鸿烨这一战过后，也是身负重伤，只怕日后还会留下后隐患。”

郗靖有些惊讶的睁开眼，愣愣的问：“他怎么会重伤的？他不是灵魄境巅峰的实力吗？”

“灵魄境巅峰也不是无敌的存在，即便是只有我们这群人。”灵小小道：“所以，有些事情你要相信，即便可能性小，但起码，还有希望。”

他忍不住一笑：“你也是修炼成人的小丫头，难道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吗？”

灵小小怔了怔，低下头有些落寞的道：“我不知道。凤娘说我的世界里不宜有太多东西，对我不好。”

郗靖顿了下，听懂了她发弦外之音，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谢谢你。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当然。”毕凡指着东边的一处：“在那里。”

目送郗靖走后，灵小小忽然转头看着他，冷不丁的问道：“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毕凡愣住了，没想到她莫名其妙的会问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毕竟他喜欢过的人貌似有点多啊，从无尽星宇里的玉思燕独孤倩青璇三女，再到混沌星宇里遇见的云飘雪，都是他心动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