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决裂

“铛……”

镇山河上，一阵蓝光掠过，铛铛作响。

听得金虚子毫不妥协的言语，秦川心中微微沉了下来。既然如此，那便只有带着慕紫涵，硬闯出去了。即使不得已施展魔道，也别无选择。

很早便知晓，自己，终究不能一直待在伏羲门中。

“放开。”

方才驭雷诀引来的沉沉云霭，尚未彻底散去。

孔陵天坛之外，某座阁楼上方。鬼幽静静而坐，神识探出，注视在那天坛之上，却也未有改色，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圣子殿的家伙，原来是这个目的么。”

口中轻叹，鬼幽哂笑了一番。

一团鬼雾突然在他身旁凭空而现，仿佛自虚空之中缓缓涌出，而后迅速凝成了一个人形。黑袍覆体，不见面容，阴森诡异之气，弥漫浸染。似乎，比那金虚子镇压之下的阴灵，还要怨怒，还要阴邪。

忽而，月影口中一声冷叱，竟是对着秦川说道。

秦川默然。

心中，却是浮起一阵凄苦。

“如此，岂能让你如意。”

鬼幽不屑地道了一声，一手伸出，扣成了一个印结。

随即，黑色幽魂再度化为一团鬼雾，又融入了空气之中。皎白的月色，倾泻而下，凉风习习，却引来一阵彻骨的寒意。

“这回，你又如何抉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