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战前的宁静

“此‘碣’非彼‘竭’哟？”

“起码是同音呢。这次算我的，下次开始也算是对上了，好不好？”

“嗯。”

“嘿嘿。手把花锄偷洒泪。”女子边说边在“带”字左边写下一个“但”字。

“泪雨零铃终不怨。”

“这是罚我练字呢？”男子在“月”字下方接了个“荷”字，然后又开口道，“举酒欲饮无管弦。”

“弦弦掩抑声声思。”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这句该我说的吧，听你说觉得好别扭……”女子皱了皱鼻翼说道。

“怎么，对不出来，想耍赖？”

“怨……愿逐月华流照君。”

“我不接这个了，免得你说我又抢你要说的话。”男子说话间已拿起毛笔，接了个“使”字，“曲终收拨当心画。”

“画闲，无言暗将红泪弹。”

“……”男子无奈地摇摇头，又写下一个“愿”字，“凤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

“彻夜东风瘦。”

“谁耍赖了？你让开！”女子无视男子的笑容，推开他，接着他的“荷”字又写下一个“锄”字，“空里流霜不觉飞。”

“飞絮飞花何处是。”

“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

“……”男子完成“归”字的同时，已出了下个句子，“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碣石潇湘无限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