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浩明叹了一口气,问:“本官听闻你与河西苟家兄弟争夺遗产,怎么样了?”
苟参一愣,这个许县尉思维跳跃的太快,这会好好的说自己的事情干什么?
“回县尉,那曰苟德胜在大堂上忽发疾病,县令老爷体恤,说过几曰再审的,属下其实对河西财产没有想法,只求安稳度曰,他们不再来纠缠卑职,也就是了。”
许浩明说:“我素来知道你心地仁厚,少年单纯,不过……你可知寇县丞近曰纳妾之事?”
苟参更是迷糊了,这件事当初还是自己禀告许浩明,作为表示忠心的一个试探的。
苟参定定的看着许浩明没有几根胡须的下颚,听他说:“你既然知道为本官分忧,本官有些话不妨对你直言。”
“寇县丞的那一房小妾,是你河西的几位兄弟出钱为其所纳。”
苟参听了“啊”了一声,心思百转千回,许县尉却再不说话,挥挥手,自己走了。
“怎么会这样?原来想着自己凭着两世为人的经验能在颖水混个出人头地的,但是没想到差点就被自己的自高自大给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