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胡思乱想,苟参脸上正色道:“本老爷这几曰太过于辛苦,累了,公事繁多,你不懂……好了,睡吧。”
苟参说着就往榻上一躺,闭眼想,难道老子喜欢高难度的挑战,对摆明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反而没有了征服欲?
苟参觉得主要原因还是这女子太小了不忍心辣手摧花,再者有些忽然,他自己都没有心理准备。
“看她紧张的样子,应该是个雏,严延年还不至于将一个开过了苞的女子送给我。”
“不过,她是自己的人,迟早也是要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么就慢慢的培养一下感情,搞个细水长流,不然就是此时占有她,恐怕她心里也只当做是婢女对老爷服务的份内之事罢了。”
“那太无趣,太没意思。”
苟参在想自己可是一个高尚的、前程远大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县老爷,断然是不能欺负弱小女子的、是要估计身份、脸面以及形象的。
这丙女果然听苟参一说,就迟疑了一下,脱了衣服,从被褥下钻进来,猫一样的睡在了苟参身边不敢动弹。
过了一会,苟参侧身看过去,见到丙女闭着眼,长长的眼睫毛不停的抖动着,呼吸也很急促,胸脯将被褥顶的起起伏伏,看来根本就睡不着。
这时,丙女猛地睁开眼,豁地一下又从被窝了钻了出来,倒是将苟参唬了一跳。
丙女畏缩的俯身对着苟参说:“老爷,奴家忘了一件事,请老爷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