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永恒
如果我没有得到神目通的传承。
如果我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江北生活。
如果我看见林韵，不让她闹出风波，直接收了她做丫鬟。
如果我没有遇见黑白无常……
如果的如果，各种如果。张珏想，如果任何一个如果成真，自己也许都会是不一样的结果吧？
他只能默默的独享永恒，不能和别人分享，谁也看不见他，感受不到他。他就是一团意识……
“咦，这个狗头是不是又吃了人呢？牙尖有碎肉。”
看着一个狗头远远游来，然后从自己那无形的身体。或者说从自己的意识里穿梭过去，张珏心里自言自语。
他也许是要疯了，可是却疯不了，意识永远清晰。成为意识之后，已经没有睡觉，或者休息这个概念了。
张珏随着血海中的暗流，无聊的游走，看着正前方，只能看着正前方。就那么看着，想不看都不行。
“我想林韵了。”
他甚至都看见了血海之中，血的颜色深浅，以及血的浓稠程度如何。
无聊，在永恒之中，生命只剩下了无聊。
张珏有点难过，很想哭，却没有眼泪，只是心里默默的难受，非常压抑。
如果听林韵的，如果听康健的，如果听屈翔的……不来这九州冥界该有多好？
如果我不下祖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