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落日五人行

程凌宇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挽留，那是他们之间的命运，红袖注定是他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只是为了让他变得更加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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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程凌宇出现在至尊殿门口，寒苍没有现身，万方一旁等候。

“走吧，城主已经在等你了。”

“师傅呢？”

红袖幽幽道：“你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何必还要问呢？”

踮起脚尖，红袖吻上了程凌宇的双唇，把他后面的话语堵住了。

程凌宇迟疑了片刻，轻轻搂着红袖的细腰，仔细品味着她的香吻，不再多说什么。

夜色如梦，春满初秋。

程凌宇并没有刻意去回避什么，他以一种很坦荡的心情去体会，去享受，去发泄，去探索。

“师傅不喜欢这一套，让我送你去。”

万方抓住程凌宇的手，两人离开了陨神岭，前往城主府。

“师兄，落日小组的成员就四个人吗？”

红袖是一个很好的鼎炉，这一夜她很动情，让程凌宇很快乐。

“如果十年后，我们彼此还活着，希望你不要忘了我。如果百年后，我们还能相逢，希望那时候，你还能认得我？”

这是红袖离开时留下的话，透着淡淡的哀怨与忧愁，让程凌宇有些心痛。

人与人之间到底算什么？

感情，私欲，还是两者都有，或者两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