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二百二十三章 不人不鬼

甚至，他的双眼之中，都因为布满了寂灭之纹而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和清澈，宛如一潭死水。

百里光暗上下打量了古不老一眼后，脸上露出了笑容道：“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我都说过，不会杀你，你却不信，非要自己折磨自己，到如今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走吧！”

百里光暗摇了摇头，便继续迈步，朝着前方走去。

“咳咳咳！””

简单的一句话说完，古不老便是咳嗽不止，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是愈加的浓郁，就仿佛是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

百里光暗没有笑，他收回了手指，面无表情的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古不老道：“你以为，你死了，你的弟子就不会来找你了吗？”

古不老喘着粗气道：“他当然会来，只不过，到那时，他找的不是我，而是你！”

百里光暗沉默片刻后道：“放心，我保证会让你活着看到你弟子再来的那一天。”

而古不老竟然跟在了他的身后，追随着他的脚步，一言不发，同样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只是，他在行走之间，身体却是无比的僵硬。

话音落下，百里光暗再次伸出手指，再次落在了古不老的眉心之处。

紧接着，他的手指便开始沿着古不老的眉心，急速游走。

手指所过之处，古不老的脸上和身体之上，出现了一道一道的寂灭之纹。

就这样，百里光暗手指不停，直至将古不老的全身上下都绘满了寂灭之纹后，这才停了下来，收回了手指。

此刻的古不老，早就已经不笑了，而是如同变成了雕塑一般，满脸木然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