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中敏咯咯笑着说:“我从小就听爷爷叨叨老家唐山讲究什么男女受授不亲,七岁不同席。M国不是唐山,你若是大白天跑到LSJ的大街上luo奔,肯定招不来警察,但有可能招来记者。”
周胜利又找了个借口,“今天没有证人,我赢了也没有人证明。”
妫中敏自信地说道:“没有人你才能保住面子,每年全镇里的游泳比赛女子队都没有人敢与我比,我只好参加男子队,绝对前五名。”
推脱不过去,周胜利问她:“怎么比?”
妫中敏指了指前面远处,“那里入水就有两米多深,我们同时入水,到我们脚下约有四百米远,既能看出暴发力也能看出耐力。”
“采用什么姿式?”
周胜利打算下场了。
“蛙泳、蝶泳、自由泳、潜泳,什么姿式都行。”
像他们这样的祖辈从事摸金的家庭成员,不仅是找墓鉴宝,逃命的本领也比别人掌握得多。
妫中敏带着周胜利没有往她说的那个起点去,而是往停车的地方走。
周胜利提醒她:“起点处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