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山没有理睬她,仍用高大健壮的身体护在周胜利前面。
他刚从家乡走出来,还看不透外面的人心险恶,但却有一颗侠肝义胆。
他从家乡的那次蒜苔事件中看到了周胜利能够把农民的利益放在前面,就认准了他是一个好官。
他也像许多文化程度不太高的年轻人一样,爱认死理,认准了就很难轻易改变。现在,他最担心的是他的周书记会受到伤害。
周胜利对他说道:“我只要不想,他们伤不了我。你听她的话,把车开到酒厂院里。”
乔山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周胜利。
周胜利跟着两个身穿工作服的所谓安保人员七转八拐来到一个大仓库。
仓库里堆满了地瓜干,在一个边角处有一扇内门,从仓库往里看,里面是黑的。
两个安保人员对周胜利说:“兄弟,我们两个也是农村人,知道你是偏袒着我们老百姓。你是外来人,摸不着深浅乱说话,得罪谁不好,偏得罪那个白仁香,她是总厂长的相好,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委屈你了。”
周胜利进屋后,看见里面的地面比外面矮了半米多,既没有桌橙,也没有床铺,人在里面只能或站在地上或坐在地上或躺在地上,时间长了体力支撑不了。
周胜利叫住了两人,“你们过去还得干这得罪人的差事,咱们啦几句呱再走。”
两人中个子较高的那位说道:“说话可以,你别打听厂长的‘百人上’的事,我们什么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