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乔装出行，贸易港湾穆里扎克

袁毅看着那不远处，正在海上负责维持航道的舰娘，向这边挥手挥手，那是不认识的孩子，应该是看到了某个熟人了吧，但袁毅的视线却和过去的某个场景重叠了。

提督，我们出发了，一定会完成任务归来，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记忆明明恍若昨天，却仿佛相隔了几个世纪。

那人，那物，包括自己在内，都不复往昔了。

袁毅转过身来：“不这些了，还是咱们这趟行程吧，去穆里扎克港停留的这三天时间，我们得先找一家下榻的旅店，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比较敏感，虽然我觉得不至于连个守城的护卫都认得我，但还是注意好，免得节外生枝。”

“提督，你在想什么？”

这是一艘从西比斯湾开往穆里扎克港的客轮上，一副乔装打扮后的袁毅正双臂搭靠在船尾的栏杆上眺望着远方，衣阿华走到他的身边声地问道。

这个人但凡是露出这种类似深思表情的时候，一定是想起什么了。

“我在想，这片大海究竟有多宽广，在深海封锁的外面世界，那里还残留着人类的文明吗？”

虽然得煞有介事，但是衣阿华早就看出了他只是在瞎扯。

衣阿华知道袁毅这是故意岔开话题了，不过她也没有多什么，按照袁毅的嘱托记下了，了头。

看到对方眼里那一丝精明的闪光，袁毅知道自己瞒不住对方：“我在想大凤，纳尔逊她们……衣阿华，你我是一个很过分的提督？”

“是。”衣阿华了头，袁毅苦笑了一下。在停顿了片刻之后，衣阿华道：“但是她们都是打从心里仰慕您，才会一路跟随您的。”

“我知道，是我让她们失望了。”

衣阿华沉默了一下：“您真的那样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