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他?小心心别说笑啊,谁心疼这打小就总是和我对着干的死兔子?”卫风嘴上说着无所谓的话,眼神却是很暗沉,只见他伸出手一把拿过小心心递给他的匕首,看也不看便划开自己的左手掌心,而后将这流着血的掌心贴到兔子心口那赤红的符印上,当即便见着那符印上赤红的光黯了下去,最终消失不见。
当符文消失不见时,那白兔子虚脱了似的趴在棋盘上一动不动,卫风趁这会儿用力揪了一把它的耳朵才满意地收回手,得意地笑道:“成,帮我的小乌黑报仇了。”
“不愧是帝王血。”柏舟看着白兔子心口上那碰着卫风的血后只一小会儿便完全黯淡下去以致消失不见的赤红符文,淡淡道,“也难怪人人都将你视作眼中钉。”
卫风不做声,只随意地用一方帕子用力擦拭自己还流着血的掌心。
“擦净了也无用,除非你放光你身体里的血,否则你永远都是卫家人,永远是‘帝王血’之人。”柏舟看着卫风嫌恶似的擦着自己的手,边淡漠地说着边从怀里取出一支细小的青釉瓷瓶递给他,“涂药吧,伤口好得快。”
“什么帝王血,我从未想要。”卫风扔了手中的帕子,毫不客气地接过柏舟递给他的药瓶,而后挤到柏舟身边坐下,硬是将柏舟从椅子上挤了开去,“再说了,帝王血又如何,也救不了这只死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