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大结局

“你怎么知道？”慕欢颜很是吃惊。

“你真的把我看的那么蠢，连这点秘密都猜不透吗？”

是呀，他凌默是谁，又怎么会看不穿？只是，两年来，只有二个人生活，她不需要勾心斗角，不需要去思考问题，现在身体也不舒服，脑子都有些不灵光了。

“对不起。”

凌默一愣，这是慕欢颜第一次向他说对不起，过去的她，可从来都不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腊月，大雪纷纷。

亦如三年前凌默给她下盅那天那般的寒冷，从给她下盅那天起，三年的期限就快到了，最后这几日，每一天对凌默来说，对是痛苦的折磨。

而慕欢颜在十天之前，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他知道，她的时日不多了，他不能再等了。

他拿着新买的一件狐裘，披在慕欢颜的身上，温和的说：“你打扮起来，就是这么漂亮。”

“没想到，你也会赞美人了。”慕欢颜对他已经很平静了，不像过去那般，看到他总是会竖起身上坚硬的刺。

“没关系。”他微笑着回答，就像是一对相敬如宾的朋友。凌默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欢颜，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舍不得你的，不过，你不用介怀，我只是想把我的心情说出来而已，憋着总觉得不舒服。”

欢颜沉默，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凌默的话。

他抱着她上了马，两人只骑一匹，他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如一股清泉在心头缓缓流过。

“好了，我答应你的事也该兑现承诺了，今天我们就起程，我带你去找他。”

“可是，盅还没解。”

“见到他，我自会替你解盅。”

“我们现在起程，就能找到他吗？”慕欢颜看着凌默，她的脸色不些苍白，声音也很小很轻。

“当然能，现在已经近年关，他必然会陪梅贵妃一起过年，我们去安国就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