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零三十一章 不会死，会生不如死
没道理吧。
且不说她还需要自己帮忙招纳信徒。
光从过去这些天以来的这么多次接触来看，瑞伊虽然嘴上经常不高兴，但对他却是多有优待。
神明那么纯粹的存在，总不至于突然精神异常、想来折磨折磨自己吧？
所以……既然她都给出了往下跳这个选择，那就说明，这肯定不是绝路。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有声音传来。
“你不会死，但会生不如死，”瑞伊道，“至于怎么选，就看你自己了。”
“窝草？生不如死？”杨天微微一僵。
他虽然不是什么胆小怕疼的人，但也不是什么抖M受虐狂啊。
倘若真要受到生不如死的折磨，那心里肯定还是不愿意的。
而且……应该真的有彻底解决寒雾的机会！否则她肯定就不会给出这么个选择了！
而且这话从一位神明的口中说出来，显然更有说服力——连神明都说是生不如死了，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痛楚了。
想到这里，杨天也不由得有点发怵。
不过……
他转念一想。
瑞伊会害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