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若水忙将堂哥让孟晓菲去色诱凯瑟叔叔的事，给他讲述一遍。
牛先生听后不觉拧眉说道：“这个人比较难搞，他一直认为自己手上有全世界最好的特工，能为国家拿到所有想拿到的情报，但却偏偏几次在华国内遭遇滑铁卢，这让他很不甘心，甚至成了拒绝跟华国升级外交级别的强硬派。”
“所以，我们很难安插过去人，说服他跟我们联手，将计就计，假装中了美人计，暗中帮我们的戏码。”
听到这里，章若水也不觉得很是棘手。
情报局长不好搞，孟晓菲一旦出任务，那就是非得献身，若不献身，就会让堂哥怀疑。
他已经就已经是惊恐之鸟，正在抓紧处理散落存放在各国的财富。
若是察觉到孟晓菲有问题，自然也会怀疑章若水她们，逼他更快做出应对。
这样对国内警察清除和善团同时，收缴他全部财产的计划很不利。
章若水曾经听九叔说过，白主席透露过，若是到了走投无路那天，他会带着所有财产提取凭证，自杀身亡，让那些财产永远成为无人认领的财产，就算是流落海外，也不能重新流回华国。
而且和善团在各国建立的公司及存入的钱财，若是提取或者下指令，都需要白主席手上的信物，一把金钥匙。
但金钥匙就连九叔都没有见过。
因为堂哥每次使用都会准备很多把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