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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刻，顾凌谦都心软了。
在他心里，秦培永远都是那么优秀，在人群里也是闪闪发光的焦点。
可在他面前，秦培却心甘情愿的放下他的骄傲。
顾凌谦都替他不值得。
他还想再劝导几句，秦培却一点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而且厕所里绝不是聊天谈心的好场所。
开门前，秦培还是没忍住问他：“凌谦，我后天上午的飞机，你……你能过来送我吗？”
既然已经不可能挽留，那就来送送我吧！
顾凌谦实话实说：“我妈已经催过好几次了，让我回家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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