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僵硬的演技

白羽尘想了想，将地点和时间记下来，又问道：“回来还习惯么？”

可是顾影歌的存在打破了这一切。

“凌骁。”沉默片刻，白羽尘淡淡道：“你逾矩了。”

凌骁垂眸：“是。”

他心底的不甘被白羽尘看在眼底，白羽尘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问道：“严磊想要约什么时候？”

“白少！”凌骁满是不赞同。

严磊想要见自己，见自己做什么？

白羽尘可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和严磊熟悉到可以闲话家常的程度。

凌骁进来的时候，白羽尘正将最后一张报表审核完，点点头示意凌骁坐下。

凌骁就在白羽尘对面坐了，道：“白少，严磊说有一些事情要和您说，非要亲自见面不可。”

白羽尘没答话，手指轻巧地在桌上叩了几下，轻笑：“以你对严磊的了解，你认为他会说什么？”

“什么时间？”白羽尘又问了一遍。

白羽尘下定决心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跟随在白羽尘身旁这么多年，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凌骁更了解他。可是现在，凌骁只为自己的了解感觉难过，他只好努力劝说道：“白少，现在的严磊和以前不一样，他完全就是个亡命徒。”

言外之意无论如何，白羽尘都不应该让自己身处险境。

白羽尘淡淡颔首：“我知道。”

“……明天下午，市中心的烟色咖啡厅。”凌骁一万个不情愿地报出了名字。

“自然是顾影歌顾小姐的事情，这是他唯一能够交换的筹码。”凌骁蹙眉。

白羽尘笑了：“顾影歌的事情，为什么需要从他那里换？”

凌骁摇摇头：“白少，您真的没有感觉到顾小姐对您的影响吗？”

他的语气很执着也很笃定，像是很久以前，那时候白羽尘对顾影歌刚刚萌生了一点情愫，放在凌骁眼里却恍然放大了好多倍。而现在时过境迁，凌骁觉得顾影歌的存在几乎成为了白羽尘的软肋。

白羽尘不应该有软肋，他之所以能够屹立于商业之巅，也是因为他从来不允许自己有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