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内支了张木桌,微摇,又搬出两张竹椅,一老一少就在树下坐定。
扯开口袋,许鼎把三斤重的白酱驴肉搁上桌,又端出大碗的辣汁火烧。顿时肉香混着鲜辣,盈满院落。
老头却是馋酒,直接拿过查看。只见一瓶是五粮液,另一瓶则是老款装的西凤。
“嘿,‘老凤’!十几年没见这酒了,你小子从哪儿寻来的?”
老头显然更爱老款西凤,两眼都快冒了光。
“官有官道,鼠有鼠道。您管它是什么道儿来的,喝就是了。”
胖子呵呵笑着拿过酒瓶打开,为老头斟上。
“小子说得好。”
看着徐徐注入口杯的清澈酒浆,老头喜得眉开眼笑。再一嗅那盈鼻的醇香,已是不饮自醉了。
“干了!”
才等酒满,老头直端起口杯,就是一口闷下。
立即,冰凉的酒线如燃起炽焰,自舌尖猛地烧到胃里,顿激得老头满头大汗,却是连呼三声“过瘾”。
“来,老爷子,驴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