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把圣旨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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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战,天留大军并未退,而是三几日到城外骂阵,年画自是不理,命人高挂休战牌,自己终日在秦府中不出,夜间不时跃上屋顶,一坐就是大半夜,秦府偶尔传出清冷的笛声,府中人知道那是新元帅吹的笛,渐渐也习惯了。
这一年的年节便是这般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半月后的一夜,易容成年画的年华在秦府厢房中看着医书,突然眼前窗户轻响,一个清瘦身影立在他面前。
他一惊,脸上极快恢复平静,起身快步至那人面前跪落,口呼,“罪臣见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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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年画久久不能入眠,起身披衣立在窗前,一轮明月挂在天边,还是那清冷淡月,还是那挂着残冰的青葱翠绿,人,却人非人。
暗自咬紧贝齿,清冷的月映入深瞳中,化作点点寒星。
她相信,他会一直在。
老姐猜得没有错,皇上真的亲自来。
景帝月祐潾双手交负身后,清瘦的脸多了一丝憔悴,眸光淡冷闪着疑惑,厉声道:“罪?你会知道有罪?”
“罪臣知罪。”年华伏地不敢动。
素手碰到衣袍处,细眉轻拧,取出那东西,一个香囊。
那是今日在任子宿腰间挑下的,香囊倒不出奇,只是这上面绣的青莲,用的银丝线,还有那样的绣法,只有娘亲才这般绣的,而这个香囊是任子宿的,这怎么可能?
娘亲死了那么多年了,怎会出现这般相象的香囊?任子宿是任言姜的哥哥,可样貌却不像天留朝人,倒像是月玄朝人,可他们是兄妹,这又是怎一回事儿?
关键的是他怎会有这样的香囊?
寒风自窗外掠了来,她微微蹙起眉,把窗关上,走至榻边,取下外袍,吹灭烛火,缓缓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