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皮?我喜欢。”
对于这鬼王之前付诸在我身上的刑罚,我觉得扒皮可能已经便宜了他。
我好像自从进了一趟熔炉,刺激的那花开遍全身之后,就不再是以前的韩玉绣,而是觉醒了劣根的魔族,不过……谁管是韩玉绣还是魔族,如今捡了一条命的我心中知晓,只要我开心,一切就都无所谓!
鬼王被楚子钰按在地上,楚子钰瞧见我回来了,便喊着:“玉绣玉绣,你受伤了吗?”
“没有。”我摇摇头,却没忘了说:“但他让他的小鬼兵猥亵我,还在我身上做深蹲。”
之前我便发现楚子钰有些不明原因的护食,虽然我并不是他的食,他却也当成自己的食照护不误。
“敢猥亵我的玉绣?!”楚子钰立刻又再次炸毛,一脚一脚的对着蜷在地上的鬼王踢着:“深蹲你大爷!”
“哎呦——哎呦……”鬼王一声一声的嚎叫着,此时我才看清楚,他被一条锁链给锁住,直接扣在了地上动也不得动。
阿尔哈图把我放在了鬼王的大横椅上,横椅还有张人皮似得,坐起来挺舒服的。
我笑着,看到阿尔哈图靠近他,眼中的恨意不比我少多少,或许是魔族的劣根性,他爪子按住了他的咽喉,便呼噜一声,从上抓到下!
四条鲜血淋漓的血凛子,我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时候,但却觉得,真真儿的过瘾!
“哈……”我甚至没忍住,就笑出声来。
阿尔哈图回头看了我一眼,眼光深意倒是奇怪,我掩唇,微微勾了下唇角示意收敛。
随后便看着他真像所言一般,用爪子生生的在他身上抓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