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玉看向侯晓晴，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这会儿的确怎么转头都不晕了。
侯晓晴过去检查了一下她的眼球，没有震颤了，她诧异的回头看向明珠：“珠珠，你婆婆这到底属于什么情况？你又是怎么治疗的？能教教我吗？”
明珠面对侯晓晴，已经没了刚刚脸上的冷漠模样，温和的笑了笑：“当然可以呀舅妈，我们去你办公室吧。”
“行，你们小两口先去等我一下，我给你婆婆检查完，马上就来。”
明珠应下，看也没看方书玉一眼，转身就挽着江铎的手离开了病房。
方书玉蹙了蹙眉，若是平常，她肯定会说明珠目中无人，但今天……她什么也没说。
侯晓晴侧身坐在了病床边，拍了拍她的手：“怎么不嚣张了？把人家嫌弃成那样，结果最后还是人家以德报怨的治好了你的病，是不是自己也觉得没脸了？”
方书玉沉声：“行了，你不用埋汰我了，你作为一个医生都治不好的病，却让明珠这个学医学了半吊子的人把我治好了，你有脸？”
侯晓晴轻笑一声：“我也没脸，所以我这不是要跟人家去学习了嘛，你也下床出去走走，看看是不是真的不晕了，要是没什么问题了，一会儿换衣服，我带你一起去看演出。”
“不去。”
“是不想去看宁霜表演，还是怕跟救命恩人坐在一起，没脸去呀。”
方书玉瞪了她一眼：“你这嘴……是专门生来气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