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旷古猜想，武道极境！

闻言，姜云凡神色闪动。

走一条前无古人之路，那是什么？

他的心中，有期待，有好奇。

“那是一条历代传承人都不曾走过的路，因为他们都不曾试过，所以，都无缘至尊之路，所以，我想让你试一试，看看我的想法，到底是不是对的，说到底这只是一次尝试，未来如何，我也不清楚，所以，你答不答应都没有什么。”瞳灵缓缓说道。

姜云凡则是心头颤动着。

有望，证道至尊！

瞳灵曾经最看重萧长生，即便是他最终没有做到，但是他依旧念着他。

现在，姜云凡的出现，让他心中有了一丝希望。

他喃喃开口：“长生，你未走完的路，有人将会替你继续走下去了...”

姜云凡穿好衣服，走来。

前人不曾试过。

他是第一个。

说实话，姜云凡有些不敢尝试。

他垂眸，看着瞳灵，眼中尽是无尽的光辉。

“通玄境巅峰，半步地玄。”这是姜云凡给瞳灵的回答，更像是这十天修行，磨练，考验的答卷。

瞳灵很满意。

他微微含笑。

“很不错，但是，我要教你走一条前无古人之路，你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