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是感情，还是恩情？

姜云凡的眼中有复杂之色。

“苏雍皇，这份恩情，你让我如何还啊...”

这道声音，很沉重。

甚至，姜云凡的身上背负这无尽的压力，这一双活生生的眼睛，是重瞳。

重瞳啊！

姜云凡在房门口，做了整整一天。

没说话。

没睁眼。

便是这样枯坐。

闭着的眼睛里，苏雍皇的那封信不断的在他的眼前环绕。

他便是重瞳者，深知重瞳之中蕴含的威力。

这一点，苏雍皇不可能不知道的。

但是，她还是将这一重瞳的眸子给了他。

无怨无悔。

这一点，让姜云凡心中难受。

还有苏雍皇的声音。

那一刻，姜云凡像是在眼前的文字之中听到了苏雍皇的声音。

“小凡...”

瞳灵看着姜云凡的状态，不由得有些担忧。

毕竟，姜云凡现在，依旧未曾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