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七章 故地

他与姜云凡结伴至今，不能说心有灵犀，但是也差不多了。

所以，他能清楚的知道姜云凡的心里想法。

譬如这一战。

其实，当初姜云凡不愿意出任妖族妖帝也是有这点原因的。

若是只有魔族，姜云凡估计什么事儿都没有。

做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姜云凡出神了。

不知道在看什么。

但是却久久都没有动弹一下。

“心里不舒服了？”

神识中，传来了瞳灵的声音，一句话，拉回了姜云凡的神思。

但是，人族是他的本族。

这就不一样了。

虽然现在他的身体之中流淌着一般的妖族血脉，但是是地地道道的人族。

领导妖族屠灭了人族的数千万大军。

这可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姜云凡没出声，点了点头。

“理解。”

瞳灵从姜云凡的神识之中走了出来，做在姜云凡身边。

他没有多说什么。

有理解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