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秦城

因为，他在姜云凡的心中明明看到了一个位置。

那个位置属于苏雍皇。

只不过很小很小。

小到让姜云凡还没有意识到。

但，这就足够了。

他就住在姜云凡的神识中。

与姜云凡心灵相通。

他能感受到姜云凡的思想与心中的真实想法。

只是，他从未窥探过。

除了那一次。

看着姜云凡那认真修行的模样，瞳灵笑着摸了摸下巴。

“苏雍皇，终究还是你赢了。”

瞳灵轻笑的开口，在感情这一步上，她走了一招险棋，但是却胜了姜云凡半分。

愧疚也是一种感情。

就是他与姜云凡的那一次对话。

他感受到了。

当初，姜云凡跟他说他的心中除了青鸾在容不下任何人。

苏雍皇想要的，他给不了。

他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