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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遇安瞬间警觉起来：“怎么了？这个人有问题？”

“嗯……”周凉几番欲言又止，似乎不太想提起这事。

谢遇安的警惕雷达又再次亮起，并且拼命闪烁着红灯。他的眉渐渐压下来，双臂抱在胸前，一副周凉不坦白就不罢休的模样。

周凉见他这誓死追问到底的态度，最后也只能服了软：“好啦，我告诉你吧。这个人呢，他有点奇怪。”

周凉说罢就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登录了□□。他将一个名为“破晓星”的网友点出来，然后拖动着聊天记录给谢遇安看。

现在第一个问题算是解决了，可第二个问题呢？

“你怎么……嗯，你怎么保证你一起步就有人看你的文啊？”

谢遇安认识一个哥们，就是从事网文行业。可据那哥们说，网文这行并不好混，能赚到钱的，都是金字塔尖上的人，可要爬上金字塔尖需要的是时间和耐力，以及源源不断的输入、突然迸发的灵感和永不退却的创作热情。怎么可能一蹴而就呢？

“简单啊，做下大数据分析，分析出网站的受众年龄，用户喜好，以及每个时段的流量。照这几点去提高自己文章的卖点，尽量贴合热题材，然后保持更新，就可以赚到钱……就是可惜现在盗文的太多了，不然我应该可以赚更多。”

谢遇安懵怔地听着他一套又一套的。万万没料到他老攻居然还有如此神奇的一面，简直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谢遇安凑过去，注重看了看周凉标注出来的记录，顿时面色一凛。

“等…等等……”谢遇安从冲击波里回过神来，又想到一个问题，“你就这样流水线写出来的东西，它有灵魂吗？真的有人买账吗？”

周凉放在键盘的手指顿了顿，一时间没接话。

谢遇安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他心里有鬼，语气立马严肃起来：“周凉，你是不是又瞒着我什么？”

周凉的靠椅转了个圈，人面对着谢遇安。他沉默了几秒，才迟迟对人开口：“其实……这方面有人指导过我几次……”

哦，那就是请了个师父的意思吧。可这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周凉干嘛这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