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一场大梦

“那这次就能长久吗？”

“只是，到底时日迁移，许多布置都出了差错……万幸……终于还是给我等到了。”

“我既归来，自然是要收回。”

“不要！我不想回到笼子里！”

“他”的声音透着痛苦，渐渐维持不住，模糊一瞬，似乎外壳炸开，又仿佛褪去某种面纱，身影的线条也柔美起来，更鲜活，更真实了。

或者说，这才是本相。

“这可是几百年的承负，就凭今时今日的你，怕力有不足吧？”

“天生我是妖……万水千山过，得遇化成龙……广陵潜龙渡，笑看红尘扰……”

少女低声吟着，歌喉婉转清澈。

“当年我曾想，如果我是人，或就不一样了。”

水面静了下来，细微的波纹皱起，映出四周的黑暗。

仿若照镜子般，近乎一模一样的少女，只是身着纯黑色衣裙。

“不是笼子……真的不是……”

少女喃喃说着，仰面望着，神色温柔似水。

“当年……那只是……不成熟时的纰漏……无论是他，亦或是我，都有许多差错……许多。”

“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重新来过，我也不必随去。”

“从来都是我。”

摇曳起伏的水面上，投射着微弱的光芒，绝美的容颜，已经布满泪水。

“我随他而去，然此身肩负，岂能尽如人意？”

“是以，就有化身，又分离部分，投入红尘，有周氏血脉，有桑女之祭，还有各处龙宫……”

“预定化身，等待着他的归来，那时，将能唤醒我，回归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