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哼”
两声怒哼之后,两个大男人几乎是互相挤着,同时冲进了房中。
“这个禽兽”楚阳咬牙切齿,心中怒骂。
“这个禽兽”莫天机咬牙切齿,心中怒骂。
房中桌上,一片薄薄的灰尘,足见这个房间,自从莫轻舞离开之后,并没有人进来过。
床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一个小枕头,放在粉红色的棉被上,枕头上,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刀鞘,在孤零零的待着。
看到这个破破烂烂的刀鞘,两人同时心中一酸:在莫轻舞人生之中最难熬的时刻,就是抱着这东西过来的。
那时候的莫轻舞……真是想一想也要让人心痛
楚阳只觉的眼眶一热,转过头,狠狠地如欲吃人的看了莫天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