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束手无策,现在根本出不了家门,而且她们也没有钱,甚至都没有人知道黄皮子的存在。
黄皮子从那里回来的,小玲也不知道,所以也根本不知道向谁求助。
“……”黄皮子舔着小玲的手,微笑着,摇晃着尾巴,告诉小玲自已很好,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并无大碍。
但小玲不懂,只能干着急,急着只能哭。
……
女人在沙发里呆坐了好久,今晚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陪着孩子,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但上回来过的道士是男人找的,她没有联系不上道士,只好打电话给男人。
但男人在上班的时候,手机是不允许携带的,只有不断的铃声,没有人接听。
女人慌神了,但不知道怎么办,太晚了,出门找谁都不知道,而且随便的人根本制服不了黄皮子。
女人打电话找朋友,但也无人能帮忙,甚至没有人愿意来陪她一晚,反而在对方电话挂断的时候,得到的是一句鄙视的谩骂。
女人要崩溃了,但夜越来越深,她也困了,无奈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了卧室,并且把门关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