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仪依旧埋首垂眸,只是紧咬的下唇渗出斑斑血迹。
饶是心中有了猜测,白氏还是惊得得眼跳心跳,捧起董雪若的脸问道:“究竟怎么回事!”语气急切。
董雪若却是再也不肯多说半句。
那样不堪的话,让她如何启齿,只要一想起自己刚刚经历的那些事,她宁愿死了。
大口喘着气,仿佛一个垂死之人,董雪若央求似得说道:“母亲,你别问了,别问了,求你别问了。”
她满眼绝望的痛苦让白氏心疼的眼泪簌簌就落了下来。
白氏咬牙道:“那个畜生!”说罢,心中的怒气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出口,扬手抄起手边的茶盅,用力掷向坐在下首的董雪仪,“瞧瞧你做的好事!”那语气仿佛是董雪仪指使了宋浙一般。
登时一道猩红的血迹顺着董雪仪的额头汩汩而流。
白氏尤不解气,抄起另一只茶盏就要再打。
董雪若身子一颤,扑了过去,抱住白氏的胳膊,哭喊道:“母亲,关姐姐什么事,你打姐姐做什么,若非姐姐,我怕是连回都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