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富撇了我们一眼道:“卦相的生成和解说,就你俩你这脑袋至少还学七年。
我说教你们些东西不是教会你们命理学,你们现在学的这些阴阳五行,天干地支,还有星象方位的辨认才是重点。
今天开始我们学别的,对于地势环境的变化和生成,之前那些东西你们自己私下去熟悉,不懂再来问我,我教你们时间不多了”。
听到杨国富的话,我和林子一惊,我开口道:“副局,你什么时候调走?”。
杨国富皱了下眉,开口道:“最早年中,最迟年尾吧”。
听到杨国富的话,我和林子有些沉默,不知道说什么好。
杨国富见气氛有些沉默,随即一笑,“不说这个了,快要调走了,我一直有些疑问,我教你们的这些和文物考古没有半点关系,生活实际中也用不到,你们不奇怪吗?
而且学这些东西,又复杂,又难理解,你们怎么还这么有兴趣学?”
林子面色古怪地开口道:“副局,我没想到这些东西这么复杂,一开始我以为你要教会我们算命看相呢。
我想着学会这些那多牛,我准备学会了这些,给自己算算命能活多久,我将来生的儿子还是女儿,我还要算算未济将来混的是不是比我差……”。
我无语的看了这家伙一眼,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呢。
杨国富听完林子的话一愣,有些无语,深深的看了林子一眼,随即目光看相我,没好气道:“未济,你也这样想的?”。
我摇了摇头,开口道:“当然不是,我可没那么多想法,我只是想着您五十四岁那道坎我帮不到您,万一您过不去,您会的那些东西,不就跟您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