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怒了
赵锦瑟扭头看了看这个命令人命令的那么理所当然的男人,不悦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但还是配合地接过匕首。
“坐下来吧,听我的。”她将完颜烈按在床边,然后走到神龛那里,拿了一些香灰过来,“把衣服脱了。”
学习医学一方面是为了自救,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是自己能更加准确的做掉猎物,以保证一击必杀。。
简言之,锦瑟会治病治伤,虽然,也不是很精通啦,但是,替他止血,包扎这伤口什么的,应该没有问题。
完颜烈听了,却习惯性地充满戒备,后退两步,拔出随身携带的剑。
赵锦瑟一看这个男人防范性极强的动作,略感不爽,她走至一旁,嘴一撅,一屁股坐在床沿:
“哼!好心被当驴肝肺,不包算了,到时候失血过多逃不出去,可别怨我没救人救到底!”
完颜烈收了剑,一阵刺痛袭来,刚刚中了箭,箭虽然已经拔了出来,但是契丹人将银钩子装在箭头,此时,他肩膀里面还有一个银钩子,血确实越流越多,力气正慢慢流出体外。
还有很长一段路才能回去,若失血过多,很有可能连这个南院王府都走不出了。
他看了看坐在那边生闷气的女子:
不同于契丹女人的打扮,她梳着两根麻花辫子,穿着素雅的衣衫,却也掩饰不住她的光芒,她模样俏丽,嘟着嘴巴,眉头微微皱着,美丽,轻灵,带着一丝倔强。
“你把这把匕首拿去烧红。”完颜烈咬紧牙关对赵锦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