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不笑的小丑

至少这样的人并不正常！

严肃的小丑？

“你究竟是谁？”

蝙蝠侠的心脏开始不争气的疯狂的跳动了起来，他从小丑的身上感觉到了曾经从圣山大门之中感受过的，类似于阿兹莫丹的那种气息！

眼前的不是小丑？

即便他依然保留着那颗纯粹而高尚的“普通人”的心脏！

虽然韦恩集团的主人这个身份已经让他不普通了，但他的立场一直都没有变化过！

“我能保持到你们都死的那一天！”

蝙蝠侠有些紧张，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一切都被眼前的家伙看透了一样。

那种眼神让蝙蝠侠久违的感受到了不安！

这不可能！

小丑和他认识的岁月已经太久了！

眼前的家伙不管是从外观还是从那些小动作上都能看出，无疑就是小丑本人。

那张惨白色的脸！

那充满了化学染料残留痕迹的皮肤！

面罩下的眼中似乎有一阵阵的火星闪过，但是那太深邃了，他自己看不到，而小丑则表现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正在恐惧？老实说吧，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无所畏惧过？”

小丑往前走了几步，和比他高大壮硕的蝙蝠侠面对着面。

小丑想要知道蝙蝠侠凭什么觉得其他的人都是疯子？

就像是他常说的那样，他觉得一个大晚上不睡觉穿着蝙蝠衣服到处打架的家伙才是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