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三九章 试探

那人似乎是痛得厉害，已经说不出话来，看来被真神守护灵攻击之后，受到的伤害可能不只是表面看到的那样。

楚凝给他简单加了个血，等他终于好了一点，这才放出冰丝捆住那人，带着他回到了城镇商业区中。

她找到了刚才的摊位，那一个怯懦的小女孩就缩在摊位之后，看见楚凝回来时，她惊讶地后退几步，整个人恨不得缩进背后的墙壁当中。

“你认识他吗？”楚凝将那人抛在地面。

小女孩愣愣地看着地面满身血污的人，似乎正在费劲地辨认那人的模样。好一会儿，她忽然从摊位背后冲出来。楚凝下意识地想要躲避时，小女孩忽然抱住了她的腰。

楚凝转头，她看向身后的一人，那人左手淌血，鲜红的血液落到地面上，不一会儿已经全部渗透进入泥土当中。

“为什么跟着我？”

楚凝开口，对面的人冷哼一声，抛出了一枚黑色的小球。

小球在她面前炸开，放出一阵灰色烟雾。

看来那人想跑。楚凝瞬间明白过来。

“......？”

小女孩张了张口，努力地想要说些什么，但很显然，她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楚凝诧异地看着小女孩，在如此近距离的位置上，她终于从小女孩微张的嘴中看到——小女孩的舌头被割掉了。

怪不得她说不出话。

她松开自己的另一只手，白猫从她怀中跳下，钻入了迷雾当中。

楚凝等待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走进迷雾当中，她找到了白猫，白猫旁边躺着一个人，身上的衣服表面落满划痕，认真看的话，那都是白猫的爪子抓出来的痕迹。

那人已经没有办法站起来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为什么跟踪我？”

迷雾正好给楚凝制造了一个问话的好位置，她再一次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