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域的气息很是急促，又有些微乱：“你看我这样子，还能怎么样？”
凌洛羽听出了他气息中的不寻常：“你的生命力……当真是现在这样一个状态吗？”
灵域苦笑的抬头：“难道，你还以为会有奇迹不成？难道说，我现在像是一个耄耋老人，可是我的，我的能力还能是年轻人的状态吗？”
他现在从里到外，从身体到修为，每一个地方都是一个老年人的状态。
颤颤巍巍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心中更是绝望。
“我现在终于能明白，那些老人为什么走两步，要歇息十步的道理了，纵然是我，也感觉到气息不稳，后续无力”
蓦地，他突然抓住凌洛羽的手。
“刚才我听你说，生命力还能够被找回，是不是真的？”
凌洛羽沉眸：“说实话，我也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