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十四章何人主妖庭！
他修道一生，修了混沌，悟了天地至理。
他懂得太多，经历了太多。
对于罪恶，他有自己独到的理解。
他的罪恶，不是天地定义的罪恶，而是独属于他陈然的罪恶。
“若青凰不解封，若仙承沉沦，那我陈然便罪大恶极！”
第一千九百十四章何人主妖庭！
骸骨头颅处。
陈然盘膝而坐。
他以混沌护体，防止这具骸骨还有残留的意念侵蚀他的身体。
而后，一道道罪恶意念散出。
“我的罪恶，是逃避，是弃我所念之人不顾。”
“即使天地认为我陈然为罪恶又何妨！”
“即使天道轮回认定我陈然大恶，大罪又何妨！”
“我陈然的罪恶，不在天地！我陈然的罪恶，由我心生。”
“我若为恶，天地无善。”
“我若有罪，世间皆恶。”
“这是世间大恶，大罪。”
“但我陈然的罪恶，并不是如此。”
他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