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看着钱总可怜的样子，也是摇了摇头。
如果他猜的没错，那个医生给钱总输入的是一种潜质药水，能够给人提供潜质，这种潜质就像没有灵火的莫凡一样，医术仅限于给患者输入潜质，梳理患者的潜质，却不能祛除患者体内的死亡黑气。
每个人出生时，母亲身上会分泌出一部分生命之气给孩子，这部分生命是维持一个人活着的力量，生命之气不停转化为潜质，大部分人直到成年，生命之气便会转化数量为5左右的潜质。
生命之气越强，转化的潜质也越多。
而死亡黑气却是生命之气的对立面，以侵蚀生命之气所化的潜质而生，具体怎么产生的没人知道，或许人生来便带有死亡黑气，也可能由致命的病毒带来。
潜质是死亡黑气的食物，所以提供潜质药水，暂时会压制死亡黑气，让患者的身体出现假健康的状态，其实不过是为死亡黑气提供食物，如果没有把死亡黑气彻底消灭，死亡黑气的反扑将会更加厉害。
就好像用肉包子打狗，只会让狗变得更加强壮。
钱总身上的状况就是如此，如果他体内还没有滋生死亡黑气，只是潜质缺失，潜质药液确实能治病，现在却是让钱总走上一条绝路。
“信不信由你，这里有不少和你一样注射过那种药液的人，你大可以问问他们，注射了几次，比如这位彩虹电视台的‘记者’先生，那边的假装看报先生，还有……”莫凡将周围不明身份的人一一指了出来，“他们应该都注射过那种药物，并且不少都不是一次，你大可以问一问断药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