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旁边的祁越走了过来,,只云淡风轻地道了一句:“让我来。”
宁玉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一直嬉皮笑脸的那小胡子,在听到这三个字的那瞬间,脸色好像有些微微变了。
有人代劳自然是好的,宁玉槿当即起身让开,对祁越做了个“请”的姿势:“那就有劳了。”
祁越将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笑眯眯地冲着宁玉槿抛了记桃花眼过来:“咱们两个谁跟谁啊,还这么客气做什么。”
“……”
她其实也很想问,谁跟谁到底是谁跟谁啊?
搓着手臂上欢乐起舞的鸡皮疙瘩,宁玉槿总算是知道,祁越这人有时候随便起来也不像个正常人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气场和女人气场的问题,那小胡子一见祁越过去,就手肘着地,往后缩了缩,好像极怕他的样子。
祁越也懒得和他多说,直接地将他的手拉了过来,用脚踩着。手中则把玩着一把银晃晃的匕首,刀锋吹毛及断。
他先居高临下地睥睨了那小胡子半晌,而后才用那不冷不淡、不疾不徐的音调吐出一句话来:“给你三声的考虑时间,你考虑好了就一句一句地说,敢说谎一句我就切你一根手指头,你知道,我看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