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你赚大了
“在想什么？”
孙英雄又问。
“想苍生。”
“月如何，苍生如何？”
“月有圆缺，苍生亦然。”
“镇的是妖，但...也是人...”
“呵呵...”
守山老人自嘲的笑着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落寞。
这一刻的他是那般认真。
没有平日里的洒脱，不羁，而是一名真正垂暮的老人。
两名人族的老人，这一刻在这山巅上，三问三答，如此玄奥，如此高深莫测。
一旁的预备役将领单单是听着，就已经惊了。
虽然完全听不懂，但大为震撼。
不过是人族最顶级的前辈们，就这说话的艺术，都是他们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好装逼啊...
微风拂面。
孙英雄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负手而立，同样抬起头，看向那残月。
“在看什么？”
他轻声开口。
守山老人没有回头：“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