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上）

‘咚，咚……咚咚咚咚咚！’

王福开始敲门，从开始有节奏的敲击变成快速又急促的大力拍击。

“个啊？叼！”

“我啊！王福。”

片刻，铁门被打开，开门的人也只是孩子，约莫比陈依和王福长三四岁。嘴里叼着烟，很满不在乎的扫了眼陈依这个陌生人，朝王福微微摆头，示意进门。

“看来晚了。”王福的话里只有遗憾，并没有深切的激愤，仿佛司空见惯。

陈依却激怒的手足发抖。

门里传出来的声音，每一个字，每一个笑声，每一种语气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这一切多么的荒诞……

“急什么切！你们搞的这么多，我当然很难射出来啊！”

那人让开身时，陈依看到怎样的一番光景啊……

尚未双修过的房子客厅里，贴墙摆放了木柜，挨柜子摆放布沙发，沙发前水泥的地面上铺了十几张报纸。

报纸上躺着**的路遥，那张混杂污浊液体和汗水又干涸后的模样几乎让陈依认不出是她。

披散的长发一样脏，几缕还粘在脸上。她的双手被皮带捆绑，一个男人靠坐在褐色的布沙发上，拽着皮带一头。

她的身体跟脸一样，大多是污浊液体混杂汗水干涸后的污迹。呼吸微弱，仿佛耗尽了力气。

夹杂六七个男人的轻笑声。

“那你搞嘴啊，射的都被她吐出来了。”

“叼！你们个个不肯帮忙捏住她的嘴，万一咬我怎么办？”

“傻，她还有力气咬你啊？”

轻不可闻。这些声音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轻不可闻的泣哭，有气无力的，悲伤至丧失清醒意识的，又或许是，绝望到麻木的后剩下的惯性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