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决诵咒的同时,邹天淳变戏法般抖手甩出了几张符箓,屈指轻弹,符箓在半空中迅疾燃烧,爆出了一团团火光后,又迅速消失不见。
邹天淳则原地踏罡布斗,神情凝重,气机与天地相参,细细感应其中异样的详细状况。
狂躁的马儿在迟宝田的安抚之下,终于安静了下来,但仍旧不安地原地踱步,不时地打着响鼻,一双眼中透着清晰的恐惧和祈求,时而望向迟宝田,时而看向在那边踏罡布斗的陌生人。
迟宝田紧皱双眉,心生忐忑。
他再如何不信,到了这份儿上,也不由得开始怀疑,这邪行的东西,到底是啥?
难不成,今儿就要见到了么?
以往自己没少纵马进山,也到过工地检查,这匹自己最爱的好马,可从未如今天这般狂躁恐惧。
而邹天淳的神情,又是如此严峻……
迟宝田完全相信,邹天淳绝对不会在他的面前装模作样从而如江湖卖狗皮膏药,或者跳大神的那些神棍们似的,只为了能够从事主手中多骗取一些钱财。
所以,什么情况?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从兜里掏出烟来,点上一颗深吸了一口,按捺住心头惶恐,一边将那把猎枪从马上摘下来,拉开枪栓,凝眉观察着山林四周,神情凝重中,透着其秉性的刚毅和无惧。
娘的!
甭管什么东西,敢露面就是一枪!
但,始终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出现。
而邹天淳,虽然已经停下步伐,但一手掐决高举过顶,一手掐决端在腹前,双脚以一种怪异的姿态站立着,脚尖朝内,而且左脚脚尖朝向,是右脚的中间位置,相距不过十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