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刘大儒也跟着跪了下来,他倒是没有说自己愿意领兵出去,不过眼神看向梁帝,那意思很明显,只能由梁帝委屈一下,亲自披甲上众了。
自刘大儒跪下来后,梁帝的脸色很是不好看,这人的份量比张献文重的多,将来若是能拔正回朝,指不定刘大儒还会大做文章,令天下文人都知道他完颜景到老来不敢披甲上阵,怕死的肖小之辈。
梁帝的眼神凌利的看向文祥。文祥哭完,却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似的,说道:“殿下,你若一意孤行也可,你此去有可能损落,万一辜负了皇上的期望,损落了北营几千兵力,也不能连累了太子妃以及旧部,还请皇上能开恩免了殿
下之罪。”
梁帝想也没想应了,“可。”
文祥不哭了,很快有亲兵过来呈上笔墨纸砚,梁帝见这速度,忽然胸口一滞,暗叫不好,可是话已经出口,他也不能反悔。笔墨纸砚奉上,梁帝斟酌着要如何下笔之时,文祥又哭了起来,“皇上,小的身为太子府的幕僚本不该开口,可是殿下非要一意孤行,小的为保殿下内眷安全,还请皇上宽容,若殿下有罪,看在殿下今日带
伤征战的份上恕免他一切罪行。”
文祥匍伏在地,其他大臣也跟着纷纷跪下了。
完颜玉却是苍白着一张脸坐在那儿,感觉就这么坐着都已经进的气少出得气多,似乎都要倒下了似的。梁帝看着完颜玉那样子,心里头就不爽,总感觉今日的事不简单,可是事已至此,给梁帝多考虑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外头兵卫已经来了三拔人马过来禀报,秦羽一人怎能抵挡,再不出去,兵马都要闯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