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急忙说道:“如此不好,七郎还需用心温书备考呢,怎可叫他分心,莫如,莫如叫刘兄代笔罢,他也是诗文俱佳的,还是叫他陪大娘同去的好。”
这话说的大家都有些纳闷了。柳七的文采可是人人皆知,那个刘大才子么,嘿嘿嘿嘿,就是张先也比他强啊,即便说备考,莫非人家刘胖就不要去准备么?这理有些不通。
当然刘胖不这么想的,他正咧着嘴乐呢,很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李三郎地感觉,还是李三郎有眼光,知道我其实是锦心绣口的,别人居然说我诗词不好,切,那是他们不懂我的心啊。
唯一明白李清意思的还就是谢大娘,她又羞又气恨地瞪着李清,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偏这李清还疲赖的回瞪着她,谢大娘心中一阵酸楚,你个李三郎,你怎么也不懂我的心呢?
甭管谁懂谁的心,反正李清还就不愿意谢大娘和柳七混一块去,谁知道呢,防患于未然总是要的,柳七笑的这个样子迷人紧地、保不准一不小心就让人动了心的,很多故事传说还偏就是不小心发生的。
柳七笑道:“诗书岂是一日之功,倒是三郎之事要紧的,张兄及刘兄莫如回到太学之中,寻那平日相好的,且将消息传开了去,令那班人知难而退也是好的;便是安小哥也尽该去寻旧日的朋友,说得越是人人皆知才好。”
这话可得到了厅里众人的认同,张先他们也是吵着要马上回去通知其他人了,李清见自己地反对怕是没有什么作用了,于是也提出要一起到秦时楼去,对了,不是有人约我半夜去相国寺么,怎么把这碴给忘了呢。
李清将那信笺拿出来给大家瞧呢,这种江湖道道柳七和张先怎么会明白,刘胖拿着那张纸看得摇头晃脑呢,这个究竟是个啥鸟呢?一直没吭声的慕容一祯出声说道:“公子但将此信交给一祯看看如何?”
李清这才想到,可真被那些文人才子弄迷糊了,竟忘了人家慕容一祯以前是哪条道上的了,忙从刘胖手中夺过了信,交到慕容一祯手上,慕容一祯接在手上一瞧,失声道:“不想此事却惊动了他!”
他是谁?很厉害么?为啥都不落款而是画个鸟儿在上面,这鸟儿很厉害么?
慕容一祯肃容道:“公子且莫大意,此人身手不凡,江湖上也是成名已久,且此笺非同小可,还需谨慎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