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老刘,你可真会开玩笑,七月份那边根本就不是人去的地方,别说重走你媳妇冒险的路,只要我们到了罗布泊,就会被烤干,你要是想直接要我们的命你就直说。”离陆冬不远的一个男人大声抱怨。
“老茂,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怕事了。”
男人抱着肩膀默不作声。
“你都能干出那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去个罗布泊怕什么,再说,那边现在也进行了旅游开发,我媳妇当年走过的地方,现在已经远没有那么荒凉了,也有不少背包客深入腹地,他们也都活着回来了,没听说谁命丧黄沙的。
再说,你是我们的向导,当年也不也是七月份去的罗布泊,怎么现在倒是怕了。”
“那时候不一样!”男人嘀咕着。
“我们现在要比那时候技术手段强很多,而且我们还有这位沈美女的相助。”刘老板说的是沈暮:“当年我妻子就是和沈暮的父亲沈正新一起去的西域,两个人回来之后都相继死亡,倒是沈正新的父亲留下了一样很有趣的东西。”
沈暮摘下了脖子上的吊坠,正是那枚双鱼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