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才十三岁,可因为有点早熟,虽然没经历过,可也懂,我害怕极了,于是就大喊大叫,养父如疯了一般就脱我的衣服,这时候就把睡着的养母惊醒了,顿时把她给气晕了过去,还没回到医院养母就走了。”说到这里,欣寒已经浑身颤抖,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文东咬着烟蒂,眼角跳动的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欣寒,伸伸手想将她抱在怀里却又制止了心中这个想法,自己能安慰她吗?不能。
“擦擦脸,别说了,都过去了,不是吗。”文东终于深吸一口气,俯身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递到她面前说道。
欣寒呜呜的接过纸巾在脸蛋上擦了擦,忽然苦笑一声抬头看着文东:“是不是觉得好没意思?”
文东苦笑一声,不知该怎么作答?难道还能说很有意思?
欣寒哭了一阵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料来这些悲伤的事情她谁都没有告诉过,谁有那闲工夫听她这样一个女人诉苦?
“你说了,都过去了,我早就不想了,别人爱怎么看我就怎么看我,我的第一次就被他给硬夺去了,我不是一个干净的人了。”欣寒忽然展颜一笑,只不过这笑容要多苦涩有多苦涩。
文东捏着烟蒂的手一哆嗦,差点没烧到自己,却没有接话,这话什么意思?说我嫌弃你吗?不说了没有吗?